“有几个可疑的人靠近,但是没到小院外边。”
叶先生把千里眼递给高希宁,指了指一个方向:“现在人还没走,就在那个路边的茶摊上坐着。”
“盯上去了吗?”
高希宁一边看一边问。
叶先生点了点头:“虞红衣亲自盯上去了,应该走不脱。”
李叱问:“那丁姑娘的丈夫,病情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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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先生道:“昨日问过沈医堂的人,说是顽疾,想治好很难,不过久治之下,应该能恢复到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程度。”
高希宁忽然说了一句:“我喜欢这个姑娘。”
她握着千里眼的手,看起来有些用力。
“她这样的女人,如果再被人威胁,被人利用,那么就是天理不容。”
叶先生道:“天本来就不公,而我们就是和天道不公去斗的人,所以她既然已经在我们身边了,就不会再被人害。”
“要不要把方别恨叫过来?”
叶先生问。
李叱看向高希宁,高希宁摇了摇头道:“他们都做了自己的选择,我们不该打扰。”
高希宁盯了一会儿后,见那几个人还在茶摊位置没走,于是吩咐道:“把咱们的人撤回来一半。”
叶先生道:“他们太小心,撤回来一半,他们也未必敢上门。”
李叱琢磨了一会儿,大概猜到了一些。
“幕营的人不敢轻易靠近,也就是说,他们之前没有控制住丁姑娘,也没有逼迫她答应什么。”
高希宁点了点头:“幕营的人大概也知道,丁姑娘那样的人,其实没有软肋。”
如果幕营的人用丁姑娘的丈夫来威胁她,让她去害方别恨,她可以看着自己的丈夫死,然后她自己死,她也不会答应幕营的人。
同样道理,如果幕营的人用方别恨来威胁她,她也会看着方别恨死,而不去害自己的丈夫。
她久经摧残,生活待她不公,但她从未妥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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