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做的梦太奇怪了,以至于她的记忆都有些混乱。
昨天又梦到那个男人了,不过这次搞笑的是,自己在梦里竟然将他塑造成现代人的样子。
他们一起去吃饭,然后还要了酒喝,喝完了酒去逛街,手拉着手。又是说又是笑,沿着街道走啊走。
跟以前一样,在梦里做那些一直想做,但从来没有好好的享受过的事,两个人快乐的相处的事。
当然,还有和爱的人一起做的事…
一晌贪欢。
齐悦闭了闭眼,一滴眼泪滑下,她又睁开,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,伸个懒腰。
被子滑下。露出光洁的上半身。
睡衣呢…
齐悦这才注意到身上光溜溜的,然后视线看到自己肌肤上的印迹…
那种欢好过后的印迹
她猛地拉高被子盖住。
天啊,她难道已经不只是做做春梦了?而且还自己对自己…那啥了?
门在此时被推开了。
齐悦吓得叫了声。
“醒了?”常云成问道。一面反手关上门。
齐悦怔怔的看着他。
这个男人短头发,精神奕奕,穿着白衬衣黑裤子,胳膊袖子挽起来,露出结实有力的手腕。手上端着一个碗,冒着热气。
他一步步走过来了。
“食堂熬了粥,起来吃吧。”他说道,放在床头,见着女人又呆傻的看着自己,不由皱眉。“齐月娘,你不会告诉我你又要闹了吧?”
齐悦呆呆的看着他。
“你怎么,没有像泡沫一样散去?”她喃喃说道。伸出手,“就像以前一样”
或许,这又是一个永远也不会醒的梦吧…
不过,梦就是梦,她必须醒过来了。
她不是为她一个人活着的。她不能让爱她的人再承担痛苦了。
她收回手重重的砸向一旁的墙壁。
疼痛,是人醒着活着的最有力的证明。
只有疼。才证明你活着。
常云成伸手拦住,顺势坐在床上。
“齐月娘,这是真的。”他说道,一面站起来,唰的拉开窗帘。
明亮的晨光宣泄而入,满室明媚。
齐悦不由抬手挡住眼。
常云成又拉开窗户。
“喂,张大爷。”他对着楼下喊道,“包子蒸好了喊我一声。”
“好嘞,小常同志啊,腌菜我也切好了。”有声音大声的答道。
这是看门兼伙夫的张大爷的声音。
窗户拉开,山风也吹进来。
鸟鸣,清醒的空气,热情的阳光,楼下的说话声,街上偶尔拖拉机蹦蹦而过的,谁家孩子的哭叫。
齐悦猛地掀开被子,冲窗边的常云成就扑过来了。
光溜溜的白花花的女人抱住自己,常云成吓了一跳,忙唰的拉上窗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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