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攻城。”他说道。
伴着这一声令下,无数的石弹带着啸声如雨般砸向城墙。
喊声痛呼声城墙劈裂声不断的响起,一轮石弹过后战鼓齐响,在盾车的掩护下一队队兵丁扛着长梯向城墙奔去。
护城河的河水已经被引走,盾车到达时自有兵丁将木板搭在河沟上,让扛着长梯的兵丁快速的通过,城墙上从石弹攻击中幸存恢复秩序的金兵射来箭簇,不断的有兵丁倒下,但随着长梯的搭起,源源不断的兵丁向城墙上攀爬,在远处看去就像一条条藤蔓将城墙覆盖,令人炫目又令人心惊胆战。
“心惊胆战?”成国公回头看清河伯。
是替金人心惊胆战吗?
这个城池攻破不成问题了。
清河伯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喜色,反而越发的青白,头发面容比被围困时还要苍老。
“我在想,京城的城墙比这里高厚多少。”他说道。
但就算城墙比这里高厚,守卫京城城墙的人可比不上这里。
他的视线遥遥看去,虽然看不清那城墙上的金兵,但凶悍的气势依旧扑面。
虽然现在这些凶悍的金兵正在成为他的人马手下的猎物,但想到在京城,这些金兵将肆虐,他就忍不住心惊胆战。
“难道真不用再多派兵马去援助吗?”他拔高声音说道。
这话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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