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跟着他走出了怀王府,在无数窥视的视线里穿过街道,来到城门,站到了民众面前,表明了自己的决心,对民众发出了请求。
一切都那么的干脆利索。
贤王看着九褣,神情又几分怅然。
他想到了太子哥哥,看起来温文尔雅,又体弱多病,但偏偏骨子里热血激扬。
那时候他穿着铠甲宣称要去打仗,被好几个大臣以及师傅都斥为重武好战,只有太子哥哥含笑夸赞他,还特意打造了一副铠甲送给他,也是太子哥哥在父皇面前说好话,把父皇说的高兴了,还特意给他画了一幅将军画。
太子哥哥死了,他的血脉他的精神不能囚禁在一座宅院里,自生自灭无声无息腐烂消失在世间。
“我今天做了两个决定。”他忽的说道,声音变的轻柔,“我觉得这是我这这辈子最好最正确的决定。”
九褣有些不解,贤王已经站直身子,拍了拍肚子。
“你说得对,人人皆知人人当为。”他说道,握着手里的长刀,满面红光,“本王与怀王,一人分守一个城门。”
说罢转身大步而去。
怀王看着他离开,似乎有些不舍。
“害怕吗?”
君小姐的声音在后响起。
怀王转身,看到一直在一旁站着的君小姐走过来,他的脸上浮现欢喜。
“不害怕。”他摇摇头,又带着孩童的羞怯不安,“本王只是没有做过这些,不知道该做些什么,还没问问皇叔。”
这羞涩不安在她面前展露,表明的信任和依赖。
君小姐伸手抚上他的脸。
这突然的动作让九褣微微一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