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孩子一动不动。
“他娘,灌下去。”旁边的男人说道。
妇人将那孩子又扶起一些,将药碗灌了进去,那孩子尚且有意识的吞咽,但到底已经气力不足,被呛的连连抽搐。
妇人看的哭的更厉害。
大夫走过来,看着摆着的药碗。
“隔着一个时辰后再接着用药。”他叮嘱道,一面拿出一个碗,跟那边哭嚎的屋子不同,这里并没有浓烈的酒气,反而带着丝丝的甜香。
这药碗里盛着蜜。
大夫用棉布蘸了蜜擦拭在那患儿的疮面上,这并没有引起患儿的哭嚎,是因为这蜜糖的刺激很微弱,又或者是因为这里的患儿已经性命垂危无知无觉了。
……
“江太医,你是没听到那光华寺简直跟北镇抚司的大牢似的,惨不忍睹。”一个太医说道面色满是不满和同情。
“山下的人都吓跑了,听了都做噩梦。”另一个也跟着说道。
“治个痘疮用得着这么恐怖吗?”江友树皱眉说道,“她怎么治的?”
太医们对视一眼。
“还能怎么治,蜜麻法呗,她要走了那么多蜜和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