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在汝南的时候屋子被推到了,她就每天扛着匾额来去,当时就说过一句匾额贵重九龄随身不离。
原来并不是票号的消息传递惊人,而是方承宇把她没想到的内心的念头提前想到了。
那么心念到不肯说出口的来京城,终于到了京城了,果然并不是想要看一眼就满足,而是舍不得离开了。
哪怕并不是合适的留下的时候。
没有人手,没有名望,倒是有钱,但这钱也是自身难保的随时能沉没的麻烦。
但是…
君小姐的手抚着九龄堂三个字。
没有人手和名望,至少她还有她自己,有师父教给她的一身本事。
师父常常爱说一句话,那就是没办法,那就试一试吧。
现在没有别的办法,那就试一试吧。
“君小姐,真的要二十八就开张吗?”掌柜的在一旁迟疑下问道。
君小姐看向他。
“怎么?不行吗?”她问道。
掌柜的忙摇头。
“不,我是怕太仓促了准备的不周全。”他说道。
君小姐笑了。
“有钱什么买不到。”她笑道。
这个小姑娘还真挺霸气。
据说少爷的病是她治好的,为了她,老太太将藏了二十年的先帝赐予的圣旨都拿出来了。
掌柜的更恭敬几分。
“那些摆设用具自然都可以,我的意思是,开张的当日邀请京城的同行以及有名望的人士,时间太仓促。”他说道,也没有敷衍,“小姐您也知道,对那些人来说,有钱不一定有用。”
君小姐拍了拍匾额,示意盖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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