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承宇点点头。
“这大概就是雷大叔说当初我父亲遇难是官兵所为,祖母为什么那么肯定的说不可能的原因。”他若有所思说道。
君小姐点点头,没有说话。
二人沉默一刻。
“不管是什么,既然祖母不能说,肯定就有不能说的道理,我们要相信她。”君小姐说道。
方承宇点点头。
“是,所以我一句也没问。”他含笑说道,说到这里手拄着下巴换个姿势,“说起来,我小时候觉得奇怪不解的好多事这样一解释就解释通了。”
“什么事?”君小姐顺口问道。
方承宇兴致勃勃的讲起小时候的一些事,有好多事他自己都记不清了,一边讲一边想,等他讲完了向君小姐求证时,才看到君小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靠在枕头上睡着了。
虽然睡了一下午,但应该是真的很累了。
出门两个多月,又在汝南熬心费力的重整九龄堂,在路上经历着九死一生的劫杀,这几个月谁都不好过,尤其是她。
方承宇轻轻的将薄被搭在她腰里,看着另一边屋子里的炕,犹豫了半日。
她适才还说自己身子损耗的厉害,底子不好,虽然白鹤梁山劫杀后她就让自己独自行路,但那是没办法,为了不耽误阳城这边的事。
现在回家了,他还是跟她睡一起吧,免得她半夜醒来担心。
等她说不用再睡一起的时候,再分开吧。
方承宇吐口气吹灭了床前的灯,放下了纱帐,小心翼翼躺下来,闭上眼掩住了眼里的欢喜。
窗外细雨淅淅沥沥打在芭蕉叶上,让夜色安静,方家的宅院陷入沉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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