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江太医算是认识的人,因为他们互相认识也打过几次交道。
而朱瓒不应该算是认识的人,因为他们没有打过交道,没有见过面。
她不认识他,他也不认识她。
嗓子的疼痛忽的减缓,握着脖子的大手卸去了力气,气息大口大口的涌进,君小姐不由急促的喘了几口气。
那只手还稳稳的掐着她的脖子,将她牢牢的禁锢在柱子上。
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。
他的表情严肃而端穆,目光冷静而犀利。
“你是谁?”他问道。
我是谁。
不管我是谁,你也不认得我。
君小姐看着他心里微微的酸涩。
这酸涩当然不是因为他不认得她,而是因为那逝去的过往。
不过虽然不明显,但君小姐能够听出他声音里的一丝疑惑。
他为什么疑惑?
高管事提过京城的锦衣卫正在查他。
他又这样山西河南的乱钻,且无比的警惕,显然是在躲避追捕。
自己一瞬间喊出名字,他如此的凶悍痛下杀手,可见对追捕的戒备。
这种戒备完全不需要询问对方的来历,这是没有必要的事。
但他为什么疑惑询问她是谁,而且还卸下了杀意?
“你的眼里没有杀意,没有惊慌。”朱瓒的声音淡淡响起,似乎看出她眼里的疑惑,“你不是为我而来的人,你是谁?”
第四十章威名久仰
她是谁?
君小姐轻叹一口气。
“我是原抚宁县令君应文之女。”她轻声说道,“我跟随父亲在抚宁长大,抚宁多得成国公庇护,成国公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