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娇娘在一旁坐下,周六郎也跟着坐下,窦七愤愤的甩了下还能动的手也坐下来。
“阿七啊,你的手要多亏了程娘子的方剂才能治好…”刘校理说道。
话没说完窦七就又跳起来。
“爷爷,我的手也是被她打断的!”他喊道。
“你若是不先打断别人的手,别人怎么会打断你的手。”程娇娘也立刻说道。
“你血口喷人,你有什么证据说李大勺的手是我砍的?”窦七哼声说道。
程娇娘嘴边一丝笑。
“你都知道是砍的不是打断的,还要什么证据吗?”她说道。
“我打听还不行吗?那那些知道李大勺手砍掉的难道都是凶手吗?”窦七冷笑。
真是幼稚可笑!少年无知!自以为是!
以前是轻敌没有防备才栽了跟头,今日人都明明白白的站到眼前了,他难道还能傻乎乎的等着被打脸吗?
“够了!”刘校理拔高声音喝道。
屋子里安静下来。
“事已至此,不要吵了,冤家宜解不宜结,都各退一步,何必闹个没完?”刘校理语重心长说道,“既然程娘子和周公子你们找到我,信我,我就仗着年长,就来给你们做个决断,你们可愿意?”
“我自然听爷爷的。”窦七说道,再次坐好。
周六郎和程娇娘亦是点头。
“首先人不能白被打…”刘校理伸手一指窦七,说道,“…不管程娘子你们心里怎么认为,有证有据,没证没据就是你们无理,既然错了就要认罚。”
程娇娘没说话,似乎有些不情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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