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就回来。”他忙道谢,捂着肚子夹着屁股跑了,看样子似乎已经要拉在裤子里一般,引得人们一阵哄笑。
这段小插曲并没有人注意,更没人注意那男人进了茅房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。
站在河东堡外不远处的小山丘上,看着那不亚于一个州城般热闹的地方这个男人眯起眼。
“看来这个河中府很有钱啊…”他自言自语,说罢再看了眼河东堡便沿着路走开了,很快便消失在视野里。
夜色蒙蒙上来,卢岩踏入内宅时,牛黄蔡夫妇以及李掌柜都在屋内和刘梅宝说话。
“这么大的事太太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…”牛黄蔡的媳妇说起来还是一脸的焦急不安自责,转头狠狠瞪着牛黄蔡,“我早说别让太太做什么炮制药材的活,你不听,偏不听太太教给店里的师傅也就罢了,他们爱嫌不嫌,你就真妁拿来要太太做,你把太太当什么了…”
她越说越气,不由下死手狠狠打了自己男人几下。
牛黄蔡垂着头,任她打骂。
“好了好了。”刘梅宝忙笑着劝,“婶子,你来这里一下午这句话就没停过,我没事,真的没事原本以为怀相不好会吐久,这不才过了两个月就没事了,该吃该喝,走走跳跳···”
“哎吆我的太太,还跳跳,你快别说这个,我听了心里就扑腾,您就安生的在家呆着,要不然我就是回去日日夜夜的念佛也是不放心。”牛黄蔡的媳妇忙说道,一面合手念佛。
“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们了。”刘梅宝笑道“看来阿胶以后不会送来让我做了,太太牌阿胶要断货一段了··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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