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恨不能为君父分忧。”文郡王忙低头答道。
皇帝笑了,“就咱们父子俩,也别将那些虚话……”他伸手将面前的奏折一推,“这些东西朕看了几十年,闹来闹去都是一个道理……”
他的笑渐渐变得有些阴冷,配着那张因为久病而发白的面庞,显得格外的高深莫测。
“这天下只有一个主人,只有一个人可以主宰生死做最终的决定……现在是朕……将来……”皇帝看向太子,“就是你……”
“谨记君父教诲。”太子躬身整容答道。
“说说新鲜事吧……”皇帝忽地转了话题,笑道:“这平阳家的丫头这次可是撞到铁板了……”
太子笑了笑,“年纪小,难免莽撞些,父皇无须忧心,有太后、皇后慢慢教导便是了。”
皇帝呵呵笑了,目光在他脸上幽幽滑过,“经这一吓,那丫头自然长些记性,人要是长了记性,日后走路就小心多了……你放心,朕的江山交给你,怎么也得给你安排得好好的……”
“儿臣无能,事事让父皇费心了……”太子低头答道,声音里隐隐有些哽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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