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十八娘转动酒杯,略一沉思点点头,“我明白了,输的一方要任由赢的一方开条件。”
信朝阳点点头,“正是如此。”
“啊?”信朝凌惊诧得差点弄洒了眼前的酒杯,“那这玩的也太大了,万一赢的一方要输的一方跪下叩头叫爷爷学狗叫……”
“你以为人家都跟你这么无聊啊?”信朝凌的妻子再忍不住白了他一眼。
顾十八娘抿嘴笑。
信朝阳也看了他一眼,有些无奈地摇头。
“其实可以开的条件也不过是限于药方或者某一药技吧?”顾十八娘问道。
对于药师来说,自己的技艺秘方就是堪比性命的重要之物。
信朝阳点点头,“当然大会是有一定章程的,不会让人胡来,能参加斗技的不是有名的药师就是名家之后……”
同行相忌,就算心里恨不得对方死了干净,但只要赢了对方就足够让对方丢脸,弄些别的下作手段,反而只会让自己丢脸,毕竟这是众目睽睽之下的比赛。
“……据以往大会来看,多是如此,所以敢参加斗技的都是有目的而来的,就冲这一个输者不可拒求的筹码,实在是诱人的很,而今年则更加诱人……”信朝阳说道,看着顾十八娘一笑。
顾十八娘了然一笑,“是因为有我这个软柿子参加吧?”
“柿子倒是,但却不是软柿子。”信朝阳哈哈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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