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大山家的掩着嘴也不敢大声哭,说道:“他虽是个不中用的,一家老小也指望着,如今不放出来,我们是活不得了。”说着就挨着墙坐到,女婿忙伸手扶,嘴里也道,“表叔,咱们错也认了,钱也罚了,爹如何还不放出来?”
主簿看看天色心急有事,被这妇人哭的不耐烦,忙拉起来低声道:“且听我说,如今解铃还须系铃人,我告诉你一句,你也别往这里来,就家去,到大娘子家哭去。”
听了这话,曹大山家的哭的更厉害,摸着眼泪鼻涕道:“去了,白挨一脸骚罢了,他表叔……”
主簿嗨了声,道:“你且听我说,你今日再去,到那大娘子跟前哭去,她必不嫉恨与你们,不过一句话的事,好过你们日日来这里。”
闻听此话,曹大山家的妇人愕然抬头,道:“怎的?那大姐儿要回来了?”继而恍然道,“怪道那曹三郎家过会似地来那多人。”又苦着脸道,“那大姐儿也不是个好说话的!”
主簿心急着往城门去,被这妇人缠的不耐烦,摆手道:“你只按我说的去。”说罢再不多言忙忙的走了,曹大山家的妇人这才擦了泪扶着女婿半喜半忧的去了。
此时包着头风尘仆仆的林赛玉正坐着小驴车,行走在崎岖不平的小路上,正午的日头毒辣辣的挂在天上,让两旁的野树都收紧了叶子。
“七月秋样样收,六月秋样样丢”林赛玉举着一把蒲扇遮阳笑呵呵说道,“来年可是个好年。”
赶车的老汉听见了,便回头笑道,“有大娘子这样说,老儿我就安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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