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她这样子躺了多久,直到一阵寒风吹进来,让她不自主的打个寒战,就见刘氏阿沅英儿都涌了进来。
“媳妇?感觉如何?只是想吐?”刘氏快步走进来,脸上声音带着几分紧张几分欣喜,一面坐在床边,伸手抚上林赛玉的头,“瞧着脸白的。”
阿沅与英儿也探过头来看,均是一脸担忧。
“偏要逞强,那宴席是一个人能做的?”阿沅嘴上没什么好话,虽然眼睛里担忧可见。
“媳妇,”刘氏迟疑片刻,放低声音道,“你这个月的月事……”
林赛玉一个激灵回过神,抬眼笑道:“娘,不是……”话没说完刘小虎推门进来,说道:“娘,我请了巷口的胡大夫,放帐子不?”
刘氏便道:“常来常往也不是没见过,有什么打紧的。”于是刘小虎打外边请进一位白胡子老汉,背着一个药箱,正是在巷口不远处开了医馆的胡大夫,因刘氏常有个头疼脑热,也都是熟识的,互相见了礼,就床前坐下,先让林赛玉伸出右手来,把三个指头按在脉上,低着头捻须细玩脉息,又让换了左手,都看完了,便向刘氏笑道:“斗胆看看夫人的气色如何。”
刘氏笑道:“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但看无妨。”于是胡大夫便凝神看向林赛玉,见她脸色红中透白,粗眉微蹙,见自己看过来将嘴角牵了牵算是一笑,胡大夫便移开视线,又问刘氏近日林赛玉的起居饮食,刘氏简单说了,又道:“这几日家里摆宴,全是她一人张罗,昨日天又凉,她还吃了两杯酒。”
那胡大夫便起身捻须笑道:“若是这等,老夫保的没事,夫人脉息虚而不实,面色凉白,都是为火炎肝腑,土虚木旺,虚血妄行。”
说的刘小虎并刘氏面面相觑,阿沅在一旁道:“病根是什么?”
胡大夫笑道:“夫人思虑过度,郁结于胸,气息失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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