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是有几个钱嘛,瞧那炫耀的样子!再炫耀也不过是低贱的匠妇!
听了顾乐山的回禀,顾长春久久未言。
“这孩子是要跟咱们划请界限,”他带着几分疲倦说道,“乐山,你做得太过了……”
顾乐山一脸不以为意,“怕什么,还有渔儿呢,我们渔儿绝非池中之物,不过是一时运气不好罢了,那小子划清界限就划清界限,省的将来再给添祸事。”
听他提到渔儿,顾长春的脸色稍微缓了缓,对于顾渔的遭遇,他们都暗叹晦气,但正如顾慎安所说,这也是皇帝对他的一种历练,并非坏事。
细论顾渔此番终归是由顾海惹火在先引起的,渔儿的行事与顾海想比,要让他们安心的多。
幸好还有渔儿,顾长春欣慰的舒了口气,纵观这一代没个像样的人,可以想象将来顾慎安之后,就只有靠顾渔撑起整个顾家了。
“走了就走了吧,”他伸手接了按额头,想到那顾十八娘的种种行径,心里微微松了口气,这样大家都清净了。
曹氏到达京城时已经是六月下旬,一同进京的还有彭一针的妻小,浩浩荡荡的三四车人,煞是热闹。
母女相见自然先是垂泪一番,细说别来诸事。
曹氏并没有说被顾乐山为难赶出宅乎的事,还是仆妇们见了小姐如同得了主心骨,三言两语的讲了。
“不用理会他们。”顾十八娘闻言淡淡说道。
仆妇们互相对视一眼,觉得一段时日不见,小姐好像变了些,眉眼也平和了几分,不似住日那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