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思差不多…不过,咱们最怕的是不是自己的原因而被人骂做庸医。”彭一针一拍手说道,“嘿,那可是…真他娘的晦气……”
这个大夫可真够粗鄙的曹氏和顾十八娘不由低头对视一眼。
“嘿…那个失礼了”彭一针随后道歉,一面转回正题,整容道,“咱们最怕的是药。”
药?
曹氏和顾十八娘一脸不解。
“这样说吧,咱们辨对病症,开对方子,但就是有病人吃了十天半个月的药却是病情一点也没缓解,你说大家该怎么说?”彭一针问道。
“大夫不中用喽。”一旁的小伙计笑呵的插话道。
彭一针嗤了声,又有些郁郁的摇了摇头,又点点头,却是没说话。
“是药!”顾十八娘眼睛一亮说道,“是药效不到!”
彭一针闻言连连点头,叹了口气,道:“像小娘子这样明事理的人咱还从来没遇到过……”说着也叹了口气,“何止说别人,咱一开始不是也不知道,只当自己学艺不精,吃了亏挨了骂,到最后才知道原来是替这黑心狗药材背黑锅!”
顾十八娘此时听得有趣,也不说走了,也不觉得站的脚疼,眨着眼好奇的等着他往下说。
“举个例子说,我有个病人得了梅核气,自然宜疏肝解郁行气散结,所以我开了半夏厚朴汤……”彭一针追忆往事,摇头晃脑的说着。
顾十八娘不懂医理,认真的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