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这种不确定的语气？’
安琪儿瘫软在地上，看到钟神秀没有坚决否认，更加呆滞。
监控室内。
一片人仰马翻之中，一名评议团成员匆匆跑来：“按照智囊团最新分析，这位是那位牧场主的可能只有%……”
“已经这么高了么？”老会长双手颤抖：“我们人类，在那等存在面前，唯有祈求怜悯……而他既是希望，也是绝望……”
他心里，其实挺希望对方就是牧场主的人格化身。
毕竟从对方的行为来看，还算偏向秩序范畴。
只要不毁灭世界，那哪怕继续维持以往的放养与收割模式，也没有什么，基金会一直在维持这种平衡。
甚至，条件苛刻一点，每年需要的祭品上升，也不是不可以商量。
怕就怕对方是混沌邪神，一定要灭了世界再说的那种。
老会长想了想，蓦然觉得有些安心。
但那位成员话还没有说完：“但是……对方是牧场主降临容器的可能，有%！”
一旦降临，这点附属人格根本不算什么。
真正的主人格，会占据一切。
老会长双眼一翻，直接昏死过去……
……
“真是……狼狈啊！”
鬼仙转世法第九重圆满，前来这个世界的主要目标已经达成。
钟神秀已经肆无忌惮起来。
他似乎看到了基金会总部内发生的一切，简直哑然失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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