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斯卡利深深皱眉。他思索片刻,还是心中一片模糊,看不分明。
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
“等待,还是等待,默默等待。”特波波罗又温和一笑。
“新法改革的背后是长者。现在我们什么也不能做。”
提起长者,两人同时望向不远处宏伟的大神庙。夕阳落处,血色的献祭仿佛再一次浮现在眼前。他们同时打了一个寒颤,噤声不言。
过了许久,直到走过大神庙,远离了噩梦中的阴影,伊斯卡利才再次开口。
“屠夫,我们该等待什么?”
“末月,当然是等待机会。”特波波罗弯了弯眉毛,显得愈发和善。
“机会?你是说...”伊斯卡利眼中凶光一闪,面带杀气。
特波波罗怔了怔。他停下脚步,看着伊斯卡利,笑着叹气。
“我愚蠢的月亮朋友,你都四十岁快入土的人了,怎么还这么重的杀性?我真应该把名字给你。”
伊斯卡利撇了撇嘴。
“得了吧,我聪明的屠夫朋友!当年追随征服者蒙特苏马一世南征时,你可是把数千萨波特克人的俘虏都一次处决了。不如我们用同一个名字,我来当年长者一世,你做年轻者二世。”
说到这里,伊斯卡利哈哈一笑,自得其乐。
特波波罗再次无奈地叹气。接着,他想到了什么,面色认真。
“伊斯卡利,我问你,你会把萨波特克的俘虏带回湖中首都吗?”
伊斯卡利沉吟片刻,干脆的摇头。
“太远了。从萨波特克的城邦到湖中都城要两个月。途中山林密布,又没有方便的河流,一路上要消耗太多的粮食,倒不如就地献祭,取悦神灵与军团。”
特波波罗笑着点头,眼中精光闪烁。
“是了,伊斯卡利,这就是距离与时间。你看,即使是伟大的蒙特苏马,也无法彻底征服遥远的南方各邦。各地的附庸在大军到来时低头归降,在军团离开后又常常拒绝朝贡,在土地上自主的决定着一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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