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鸿儒眉头一竖,往昔惯用的手段随即使出。
若是能打过眼前的人,他会毫不犹豫,甚至并不需要搭理对方。
但眼前的僧人是婆罗门留驻吐蕃国的人物。
对方的实力和智慧或许要次于毗那夜迦佛,但绝对是婆罗门中能拿得出手的大人物。
对方能拿得出手,这便意味着李鸿儒拿不出手。
在吐蕃国中,李鸿儒忌讳的只是这帮佛陀。
但越是忌讳什么,便越会来什么,他此时就遇到了婆罗门的佛陀。
“你撒谎”求那跋陀一字一顿道“你到底是谁?在吐蕃国的王宫大殿做了什么?”
“大家快来看啊,天竺的婆罗门僧人要打我呀,快来人呀!”
李鸿儒难于去回答求那跋陀的问题,他也没法回答求那跋陀的问题。
但只是眼睛微转之时,李鸿儒就开始了无赖的手段。
泼妇骂街不乏这种拉邻里的现象,将要好的都叫出来帮忙。
李鸿儒显然也是如此。
若求那跋陀是个吐蕃人,他还真没法耍无赖的手段,但对方是个外地人,这事情就顺理成章了。
李鸿儒所在之处不算偏僻,属于逻些城的大道,不乏行人来往,又有做生意的,也有负责巡逻者。
李鸿儒只是拔尖了嗓子一叫,身上顿时就多了几十双目光。
“这个婆罗门僧人纠着我不放,他还撵着法珠,肯定是想拿珠子打我呀!”
“这些僧人从吐浑国过来,在那边过惯了作威作福的日子,现在也想骑到我们吐蕃人身上来!”
“大伙儿快来看看呀,看这些天竺僧人欺负我们呀!”
李鸿儒这些时日学习的吐蕃语发挥了重要作用。
他此时叫骂起来很流利。
浓浓的地方土语特色引得大批人开始汇聚,也引得吐蕃人义愤填膺。
婆罗门是过江龙,但吐蕃人是地头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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