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甑生难于做到文人这种软刀子shā • rén不见血的手段,但唐奉义可以。
如今唐奉义已经死透了,也便轮到了高甑生。
但高甑生的罪名确实很低,即便房玄龄也只能拿诬告罪上奏。
譬如李鸿儒,这小伙同样是诬告罪,直接将唐奉义告死了。
这种罪名可高可低,低到彼此轻松揭过,而高到的程度则看唐皇去指定。
“老臣同样奏告利州刺史高甑生,此举需重责”萧瑀发声道。
“臣附议!”
高俭亦是出列。
“臣附议!”
随着长孙无忌的再次站出,诸多朝臣附议之声已经如潮。
“高甑生诬告李靖,罪不可免,摘去顶冠,抄没家产,流放交趾!”
朝廷文武沸腾之声持续了十余秒,唐皇才抬起右手,直接进行了宣读。
这是比死更难受的活罪。
只是决议的瞬间,高甑生便遭遇了削官到平民,又被剥夺了家产,更是遭遇极远之地的流放。
交趾比王福畴流放的儋州更远,毒瘴遍地,环境险恶。
人在这种水土环境中生存,必然容易导致疾病纠缠。
“皇上,我冤枉啊!”
高甑生脸色大变,他大叫一声,随即见得尉迟恭走了出来,直接抓起了他身体。
“高刺史好走!”尉迟恭闷声道。
仿若老鹰抓小鸡,高甑生首次清楚了七品遭遇九品是什么待遇。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