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沉迷于天师教奇门遁甲的浩瀚中,只觉深不可测,全然不知踪迹,深思恍惚,愈看就愈沉迷,你若要我说点什么,我现在说不出来!”
袁天纲所言似乎不虚,奇门遁甲除了作为万般遁术的重要基础,即便不修行遁术也能规避术法打击,有着不可思议的能力。
袁天纲一击风浪术,似乎就想做这方面的测试。
但李鸿儒此时还没修炼,压根没入门,这种测试便不灵了。
“说不出来就好!”
听得李鸿儒这种发言,袁天纲顿时就放心了。
说不出来就不会乱传,这比发誓还管用。
再说了,李鸿儒看天师教的《奇门遁甲》,他也在李鸿儒这儿瞎看。
读完《纸人纸驴术》,他只觉修改《纸人纸马术》者就是一个天才。
想到张果子那头纸驴,他一时还有点热切之色。
除了这册书,他还随便看了一些其他,多少算是扩增了见识面。
双方互看书之下也不亏。
看书归个人,理解归自己,学会能力则听天由命。
袁天纲想想,诸多心思放下。
他收回《奇门遁甲》放回自己的须弥袋,又与李鸿儒一阵瞎聊,涉及他讲述《奇门遁甲》,也询问李鸿儒关于术法方面的心得。
待得李鸿儒给他召了个术法驴,袁天纲测试一番后,只觉妙不可言。
“这驴子比纸马靠谱太多了,你没看我们扎纸马的那个麻烦,人家刀都砍过来了,我们纸马还没扎好呢。”
相较于道家的《纸人纸马术》,这册《纸人纸驴术》的施法何止简单了数倍,甚至于耐用性也变得全然不同。
这是在某一个细分领域有了极为深入的研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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