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都不要了的刀鞘,还要他去舔,这不有病吗?
岑以却跟个煞神般,一脚踩在越甸的背上,朝着乔绫香走了过去,冷声给越甸丢了一句,
“下次看见你爷爷了,滚远点儿。”
脾气不好的人,做事是很任性的。
他板着脸,一把拽过乔绫香的手腕,将她从躲着的柱子后面拖了出来,又冷眼睨着陆正青和阿久,问道:
“你倆没死,矫情个什么劲?手上破个小皮,你们就来找绫香治,以前也没见你们打个架,完了还上医院的,现在矫情得倒像个小姐似的。”
陆正青和阿久急忙站得笔直了,只听陆正青说道:
“唉,我说我不治了,手疼就手疼,是久哥,非要拉我过来。”
阿久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,扭头看向陆正青,
“我,我?......”
他什么时候非要拉着陆正青过来了?说话要凭良心啊,是这妖精拉着他过来的。
“往后没到要死的地步,别来烦她,她吃多少也不够你们倆这么挥霍的。”
岑以怒着一张脸,宛若火气还没发完一般,这会儿又找不着发泄的通道了,只能扯着乔绫香,回交易行吃凉面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