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貌若愚?啥意思,说的样子很蠢吗?”张季信斜着眼,瞥了郑清一眼。
年轻的公费生闻言,气的倒仰。
辛胖子吭哧吭哧笑了几声,才拍了拍红脸膛男巫的肩膀解释道:“那句话的意思是说‘善于经商的人,会把货物藏起来,装作什么也没有;品德高尚的君子,往往像个愚钝的人,毫不外露’……好歹你也是华夏人,在这种传统典籍的理解上怎么还不如我一个日耳曼人?”
张季信虚着眼,瞅着胖子搭在他肩膀的胖手,咕哝了一句:“瞧你那油滑劲儿,谁会觉得你是个日耳曼人。”
胖子敏锐察觉到长老言辞背后的寒意,倏然将手收了回来。
张季信失望的咂咂嘴,收回目光,看向自家猎队的队长大人。
“不掺和社团之间的矛盾,不代表发生冲突的时候可以视而不见。”红脸膛男巫难得正经的板着脸,严肃道:“我知道你不想给大家惹麻烦,但是当麻烦找上门的时候,总不能指望对面那些家伙给我们留几分颜面。”
“这话倒是在理。”辛胖子连连点头。
郑清叹了一口气,一时竟有些意兴阑珊。
回过头,不远处红袍子与白袍子之间已然开始了零碎的口角。只不过在希尔达助教严厉的目光下,暂时还未发生超过推搡以外的冲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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