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清扪心自问,对这个问题的答案略感不安。
除了互相送了件礼物,他帮她补习符文之外,两人似乎还没有达到恋爱的程度——虽然大家都认为两人之间有点小暧昧,但是郑清除了在宿舍里干嚎几次之外,他甚至没有任何公开追求她的举动。
含蓄到这种地步,已经不能用腼腆来形容了。
而是呆。
这个结论令年轻的公费生愈发忧郁。
这股蛋蛋的忧郁气氛一直从第一大厅持续到403宿舍,一直从傍晚持续到深夜。
“有的事情,一定要当面问个清楚的。”
“这涉及到男人的尊严!”
“你放心,宥罪骑士团是你最坚强的后盾!”
在舍友们七嘴八舌的建议与安慰声里,郑清辗转反侧,一宿未眠。
第二天,他顶着一双黑眼圈,挂着两个大眼袋,摇摇晃晃的坚持去上课。但却始终没有找到与伊莲娜对质的机会。
因为吉普赛女巫再一次缺课了。
郑清发现,似乎随着入校时间变长,吉普赛女巫的行踪也越来越诡秘,即便与她同行的其他几位插班生,甚至同属吉普赛女巫团的密友,都不清楚女巫的去向。
有人说伊莲娜参加了贝塔镇北区的一个秘密结社,正四处打听戏法师们信仰的某位邪神;也有人说,伊莲娜在学校发现了一个被封印的密园,正在努力破解大门上的秘钥;还有人说,经常看见伊莲娜进入沉默森林,似乎在寻找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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