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在许多不大的巫师家族,三百枚玉币就是他们全部的流动资产!
“司马易?”瑟普拉诺终于收回投向窗外的目光,咀嚼着这个名字,低下头,若有所思。
屋子里有些不安的骚动。
有些新人对这个名字一无所知,但也部分老人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。
作为弗里德曼爵士新进招徕的幕僚,司马易这个突然崛起的名字已经在祥祺会核心成员的心底挂上号了。
甫一听到他的名字,再联系阿尔法学院异常的数据波动,很难让人不联想什么。
尼维尔似乎没有察觉其他人的表情,仍旧用那死板的声音说道:“……司马易动用了许多来路不明的资金,在校内与校外的多个投注点,大批量买进了多场比赛的彩券。”
“……虽然不想面对,但我必须指出,这位巫师资金的流向,与我们按计划安排的盘口几乎一致……换句话说,他基本就是在跟着我们的计划xià • zhù。”
“任凭他继续随意xià • zhù,那么可以预估,到校猎会结束的时候,我们将为此损失超过一千五百枚玉币的利润……这只是粗略估算,如果加上他在契约中增加的某些杠杆,损失规模也许会进一步扩大。”
休息室里一片哗然。
刚刚预估的两千枚玉币收益还没有落袋为安,似乎就要随着某位巫师莫名其妙的大肆投注而烟消云散。
这简直是一种令人疯狂的折磨!
没有任何人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两千枚玉币化为乌有——即便这些玉币还没落进他们的口袋里。
小约翰·尼维尔并没有在意屋子里其他人的窃窃私语,他提高声音,补充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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