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从航空基地那边过来,他忙于开车到医院,其实知晓得并不多。
宁远雪在微信里说得也十分简要。
但仅仅是这么寥寥几语,也足以令人焦灼。
盛蔷和沈言礼说了前后经过,“我朋友也受伤了,那个男的我感觉行为很恶劣啊,很熟练的样子,我个人感觉他不是第一回这样做了。”
沈言礼听了捞过手机,不知道在敲打些什么。
随后,他将盛蔷拥紧,“唯盛明天就会处理这件事。”
几秒后,沈言礼出声,话题骤然而来,“还怕不怕了?”
他指的是她说那时候很害怕。
“不会。”盛蔷沉默了几秒,而后重重地摇了摇头,“现在有你在,我不怕了。”
两人都没再有多余的举措。
过了会儿,沈言礼率先开口,“你晚上是不是没有吃饭?”
盛蔷愣了下,这时候才反应过来。
历经机场出事,再到去了警局和医院。
辗转而往,她又因为沈言礼的到来,将自己原本应该在和宁远雪吃晚饭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。
不过盛蔷应得也,“是没吃,但我现在不饿。”
沈言礼应了声,径自从床沿上站起来。
他干脆利落地褪了衬衣,赤着上身往衣帽间走。
看他一副要去换衣服的模样,盛蔷喊了他一声,“你不去基地那边了?”
民航局的审批刚刚下来,sas飞机总体设计实验室早先已然开启了建造。
在原有大厂的空间上,基地复又拓宽了将近十倍的棚间和实验设飞以及试飞通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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