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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的时候,但凡是下地的路,沈言礼都要抱着她。
无论是从医院到车上,亦或者是从车上到了电梯里。
“你要不放我下来?我可以自己走……”
她伤的是上半身,又不是腿和脚。
沈言礼却是置若罔闻,怎么说都不听。
盛蔷倏然有些没脾气,好笑地拧了下他的后颈,“你这样一直抱着我,就不觉得累?”
“有什么好累的。”沈言礼话落还将怀里的人往上抛了抛,“感受到了吗,轻轻松松。”
女孩被他抛得小声惊呼,不知道是不是碰到哪了,当即轻轻地嘶了声。
不过是一瞬的事,惹得沈言礼几乎是立刻就停了下来,“碰到伤口了?”
“不是伤口……是你抱我抱得太紧了。”
回到公寓,沈言礼扯开被褥,将人抱着放置到了主卧的床-上。
他让她趴伏着,随即扯开她的大衣。
室内恒温,沈言礼到底还是不放心,将软塌旁边的壁炉打开。
待到暖融的火光跳动着熨暖床沿,他才又走过来。
初冬,盛蔷大衣里衬了件纯色的白羊绒衫。
沈言礼的手落在她的肩头,朝着两侧往下拉扯,很便露出莹润的肩。
察觉到了他的意图,盛蔷缓缓出声,“你真要看啊,可医生都说了没什么大问题。”
“我不放心。”
沈言礼说着视线睇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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