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言礼双眸漆深,看了眼前的女孩儿好半晌。
而后他倏然低了头,径自埋在盛蔷的颈间,“今晚不弄你总行了?”
须臾,他好听的嗓音再次响起,“我只是想抱着你睡。”
沈言礼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,手里箍紧她的力道,却是愈发得大力。
盛蔷的心像是下过一场夏雨。
朦胧的雾被打湿。
沈言礼半干的发丝略过,微润的触感让她指尖都泛着麻。
这样静好的时刻,好像远远比想象的任何乐,都要来得具体些,直击灵魂。
她秀巧的指尖附上去,略略拍打抚着年轻男人清劲的脊背。
“好的啊,我又没有说过不答应。”
---
事实上,在很多时候,只要是沈言礼出口的建议,盛蔷几乎都没有拒绝过他。
再无理的要求只要不越过内心自定的底线,她都是这般任由索取。
可事实证明,有些话还是不能说得太满,而有些依据也不能太早下定论。
第二天清晨,年轻男人的昂然将她唤醒。
随着清晨鸟啾和打鸣声响掺和在一起的,还有几欲要逸出喉咙,复又被克制住的呜咽。
但大抵是修整了一夜再来了这么回,某些体验竟是潮涌般席卷而来,带给人无上的虚幻感。比起之前的饱胀,这次的久悍,竟是让她难得自抑了好几次。
对于云荟村最后的回忆,居然是盛蔷脑海里最是挥散不去的那一种。
连带着某种泛着响声,连续不断的木板吱呀。
格外挠人,也格外悠长。
---
回到南槐后,盛夏泛泛。
这座陌生却又鲜明的城市,也在不断忙碌地来回之,变得渐渐熟悉起来。
盛蔷迎着夏季的炽然正式启航,算作是直接上岗的另一种象征。
沈言礼很长一段时间要三个城市来回跑,盛蔷也没劳烦他,自己赴往工作岗位,准时打卡。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