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还是年轻的男生败下阵来。
“行,我投降。”沈言礼率先开口,嗓调哑着,“我只是太久没见你了盛蔷。”
“………”
一招毙命,女孩放起了挣扎。
倒也真的想念他的怀抱,侧脸埋在他怀里。
她秀巧的指尖还攥着他的衣领,此时此刻下巴重重地点了两点,语气缓而坚定地应了声,“嗯。”
车厢内这会儿不复其余的声响,也渐渐升起莫名的情愫。
车前挡风屏外是无尽的春夜,周遭的深黑仿若将这辆车兼并着两人,一并卷入唯有的沉寂里。
过来两秒,传来沈言礼的回应。
“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说我也是吗。”
“……沈言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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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以这样的姿势坐了会儿。
熬过最开始那阵,盛蔷的腰侧也渐渐舒缓。
女孩推开沈言礼的手,直起身来。
“……你今天是彻彻底底忙完了才赶过来的?”
见盛蔷拉着他说话,沈言礼嗯了声,“挺累。”
打量了半晌,听他不像是说假话,盛蔷顿了顿,“真的这么累啊……”
再开口间,女孩言语之带了点关怀,“那你还在这个点来找我,以后要是忙完类似的实验项目,你来找我我也不会见你了。”
沈言礼扬眉,“你这样对我有点不公平吧。”
盛蔷有点想拧他,“你刚才……就公平了?”
沈言礼笑了下,没说话,但也不回应。
只是倏然整个人放松,往身后的椅背上慵散地仰靠。
他这样的动作连带着盛蔷往前倾。
女孩被迫和他更贴近一步。
虽说这样的使坏来得猝不及防。
却是在瞬间,让盛蔷身心皆放松开来。
她倏然觉得,如果是此时此刻,那就什么都不重要了。
而之前存留的所有预备设想,都在此刻,被尽数地,一一地打破。
因为想见他,而现在也确实见到他了。
就这么简单而已。
盛蔷眨了眨眼,望着近在咫尺的沈言礼,不知不觉目光沉静下来。
诚实而来,沈言礼的相貌太具有攻击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