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女孩补充,“顶多,顶多是挠痒。”
“那我要的也不是挠痒啊。”被戳穿的沈言礼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,复又看向她,“再深入一点我也没问题。”
这样的字眼被他说出来,好像总有道理似的。
盛蔷看了他好一会儿,期间又朝着他挥了挥,示意他走上前来。
沈言礼复又贴近过来,“怎么了。”
她看向就站在面前的他,仰头仔细打量了会儿,没回应沈言礼这句疑问,只是倏然开口道,“你脸上的伤是不是已经好了。”
“没。”沈言礼回得极,“还得再过一阵子。”
盛蔷眨巴眨巴眼,好像硬是要看出他的那句再过一阵子是从哪儿得出的。
她心里思索着再给他拿点膏药,还没决定好,手腕被蓦地扯住。
沈言礼直直看向她,“你刚刚说你今晚没事的。”
盛蔷被力道带得身子往前倾了倾,压在窗柩上,视线也从沈言礼的额前缓缓下移,“对啊。”
“那走不走?”
顿了顿,他下巴稍抬,指了指不远处的那辆机车,“我带你去江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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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沈言礼提议以后,盛蔷好像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。
她甚至于是像之前沈言礼送她回来的那次一样,从露台那儿的锁门处走出去。
而就在刚刚不久前说出的那句「正道不走偏走小道」——好像被她用真实的行动给挡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