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之前是伤得有些严重。
老书记就坐在两人对面,听了个大概,老花镜后的双眼灼灼,“什么不错?”
沈言礼指尖松开盛蔷的发,略直起身来,“没什么,您听错了吧。”
老书记看着两人,不明所以,只是抬手又翻开几份件,好像是之前的学生填的表格。
他定眼瞧瞧,不免笑了起来。
“说到这儿,我可得和你们俩说点好玩的了。”
在优秀的学生面前,老书记什么都说,也什么都愿意说,“今年报名的有一对男女是不同学院的,特意找到我这儿来说是情侣,非要让我给分配到同一个地区,真不知道是去帮忙的,还是去谈恋爱的,精神是可嘉,但是这目的我可不赞同啊。”
“这个你们懂吧?”
老书记其实是无心之说,奈何有心之人听了进去,不免绕了个好几回。
盛蔷其实听到了,但不好发表意见,开始埋头写字。
反观沈言礼,慢悠悠地应着,“不太懂。”
“嘿!”老书记瞪圆了眼,“你咋回事儿呢。”
老书记看了低头认真写推荐稿的盛蔷,不好询问,干脆转头看向沈言礼。
对于自己学生的那些八卦,他也好,“这次去的好像大多数都不是单身,我还没听过你这边有情况。”
所以刚刚沈言礼说不懂,书记也只当他是耍贫。
“怎么样,你和书记说说,你这位坊间相传的校草,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儿?”
沈言礼转着笔,倒还反问了回去,“您怎么不问坊间相传的校花?”
“女孩子面皮薄,她在写东西呢,我不问!”老书记推了推老花眼镜,乐呵呵的,“你就说吧,有没有?”
盛蔷听到这,笔尖落下,颤颤地打了个转儿。
好一会儿,空气里弥漫着短暂的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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