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孔乐安只觉得周遭亮了许多,他迅速环视四周,发现在双人床后头,还有一道暗门。
以及……
端坐在床上上的新郎官,胸口有规律的微微起伏。
“他还活着。”孔乐安说。
而后他转向陈音希:“你……要不要也丢个骰子?”
这句话就是暗示陈音希同样作弊再试试。
陈音希领会到了孔乐安的潜台词,却摇了摇头。
已经丢了一次侦查,这就够了。他们人还没出去呢,不能把两次作弊机会都浪费在同个场景里。万一后面有大()麻烦,难不成还要看运气?
一次大失败,一次全员失败,足以让陈音希领教到自己人的运气:确实不咋地。
“既然是活着,”她回道,“我去看看吧。”
刚才发现东厢房墙壁上贴着的是镇压符咒后,陈音希心里顿时有数。
口口声声说除夕赛很公平,其实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。
抛开兜里的假骰子不讲,修行人活的比普通人长,懂得也更多,陈音希能一眼认出符咒的种类,普通人行么?
这样如何谈公平。
不平等深深扎根在这世界每个人的生活里,一个娱乐赛,也就是喊喊口号。
她走到新郎官面前,蹲下()身,近距离之下,陈音希总算得以看清他的面庞。
而她预料的果然不错。
分辨的出符咒种类,太微宗的前弟子,自然也能分辨的出新郎官的状态。
面目苍白、双目发黄,连瞳孔都放大了。这人一张脸与死人无异,却有着红润健康的嘴唇和均匀的呼吸。
陈音希撩起新郎官的袖子,他的身上遍布用大篆写明的字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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